前世十年无性婚姻耗尽她所有爱,当她重回领证当天她决定改写结局
发布时间:2025-11-14 13:32 浏览量:3
“啪!”
那枚冰冷坚硬的公章,狠狠砸在鲜红的结婚证上,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重锤,敲在了苏静怡的心脏上。
她看见墨迹迅速洇开,将“顾烨城”和“苏静怡”这两个名字,用一种决绝到无可更改的

方式,捆绑在了一起。
就像上辈子一样。
一模一样。
“好了,下一对!”工作人员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,像是在催促着她奔赴刑场。
苏静怡的手指,冰凉得没有一丝血色。她猛地抬起头,看向身边的男人。
顾烨城。
他今天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,肩宽腰窄,身形如松。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上,此刻没什么表情,深邃的眼眸像一潭古井,看不见底。
就是这个男人,上辈子给了她十年无微不至的照顾,两次为她差点丢了命。
也是这个男人,给了她十年有名无实的婚姻,让她顶着顾太太的名头,守了十年活寡。
最后,让她眼睁睁看着他把另一个女人拥进怀里,用她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说:“别怕,有我。”
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疼得她几乎要窒息。
“顾烨城,”她的声音出口,才发现干涩得厉害,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,“这个婚……我们不结了,行吗?”
空气,瞬间凝固。
顾烨城漆黑的眸子终于起了波澜,他沉沉地盯着她,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“静怡,别闹。”
他的声音不高,甚至称得上平静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。
不是疑问,是命令。
苏静怡的心,像是被棉花堵住,闷得发慌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,想离他远一点,离这场重蹈覆辙的噩梦远一点。
她攥紧了拳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用疼痛来维持清醒。
“你根本就不喜欢我,”她一字一句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为什么要和我结婚?”
这个问题,像一根毒刺,扎了她整整两辈子!
她苏静怡,二十岁就从麻省理工博士毕业,被誉为数学和物理学界百年难遇的天才。回国后直接被特招进国家最高研究院,攻克了无数科研难题。
可唯独这个问题,她到死,都没想明白。
顾烨城看着她,眼神复杂得让她看不懂。
他忽然反问了一句,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。
“你怎么知道,我不喜欢你?”
苏静怡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愣住了。
喜欢?
喜欢会十年对她相敬如“冰”?
喜欢会在她临死前,才知道他不是生理有问题,只是单纯地对她没感觉?
喜欢会让她在实验室爆炸的火光里,想起的最后一个画面,是他和林月心站在一起,那样的般配,仿佛他们才是天生一对。
那些被刻意遗忘的,被十年“完美丈夫”假象所掩盖的冰冷和刺痛,此刻疯了一样从记忆深处翻涌上来,几乎要将她吞没。
“你们到底还办不办?后面的人都等着呢!”工作人员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。
这声音像一盆冷水,将苏静怡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。
她逼着自己回神,却看见顾烨城已经面无表情地将所有证件材料,重新递了过去。
那枚红章,再一次,狠狠地,砸了下来。
成了。
她又成了他的妻子。
苏静怡的世界,瞬间只剩下那一声沉闷的“啪”,和心脏被彻底击碎的钝痛。
她没有回家,那个所谓的“新房”。
她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,径直回了研究院。只有在堆积如山的数据和复杂的公式里,她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。
上辈子,她一头扎进项目里,可以十天半月不问世事。
但这一次,带着前世所有的经验和记忆,那些曾经的难题在她眼里,简单得就像一加一等于二。
只用了三天,她就完成了手头最核心部分的演算。
刚走出无菌实验室,助理小跑着跟了上来,将一部电话递给她。
“苏科长,美国那边打来的,找您。”
苏静怡接过电话,声音还有些刚从工作中抽离的冷淡。
“喂。”
电话那头,立刻传来好友莉莉夸张又热情的嗓音:“静怡!我的女王大人!新婚贺礼收到了没?卡洛琳娜高定,全球就那么一件,姐们儿我可是下了血本的!你必须穿上它,闪瞎那帮书呆子的眼!”
婚纱?
苏静怡的心底,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波澜。
前世,她一头闷在研究院,根本不知道好友还给她寄过这样一份礼物。
那件婚纱……后来怎么样了?
一个模糊的,让她心悸的念头闪过。
苏静怡破天荒地请了假,提前回了家。那个她和顾烨城的新家,一栋位于研究院家属区的小洋楼。
还没进门,隔着厚重的木门,她就听见了屋里传出的,属于女人的笑声。
那笑声,清脆又带着一丝娇憨,像银铃一样。
也像一根针,狠狠扎进了苏静怡的耳朵里。
她的心跳,漏了一拍。
她抬起手,用尽全身力气,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。
客厅里的场景,像一幅色彩艳丽却无比讽刺的油画,瞬间撞入她的眼帘。
顾烨城站在那儿。
他的对面,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纯白的婚纱,正巧笑嫣然地转着圈,裙摆像盛开的莲花。
那婚纱,设计繁复,用料奢华,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圣洁的光。
穿婚纱的女人,笑得一脸甜蜜,仿佛她才是这里唯一的新娘。
苏-静-怡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是林月心。
顾烨城的青梅竹马。
那个上辈子,在他们婚后不久就嫁了人,没两年又离了婚,然后顺理成章地被顾烨城接到他们家里,以“妹妹”的名义,照顾了许多年的女人。
苏静怡就那么站在门口,看着屋里“其乐融融”的两个人,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。
原来如此。
她就说,上辈子怎么从没见过这件婚纱。
她没回来,是不是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?这件本该属于她的婚纱,被另一个女人先穿了,然后,被“处理”掉了?
心口那股沉闷的钝痛,再次翻涌上来。
苏静怡没有愤怒地尖叫,也没有哭泣。
她只是笑了,笑得有些冷。然后,她抬起手,一下,一下,清脆地鼓起了掌。
“啪、啪、啪……”
掌声在热闹的客厅里,显得格外突兀。
屋内的两个人同时转过头来,那甜蜜的气氛戛然而止,只剩下死一般的尴尬。
顾烨城的眉头,狠狠地蹙了起来,看向她的眼神里,没有一丝愧疚,反而带着一种被打扰的不悦。
“你怎么提前回来了?”
苏静怡看着他那副紧张的样子,觉得有些恍惚。
如果是上辈子,她大概还会傻傻地以为,他是在关心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工作。
现在看来,多么可笑。
他只是怕她回来,撞破了他的“好事”。
苏静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径直走了进去,高跟鞋踩在地板上,发出清脆的“嗒嗒”声,每一下,都像踩在林月心的心上。
她走到林月心面前,停下。
她比林月心高一些,此刻面无表情地垂眼看着她,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清冷和疏离,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。
“脱下来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却像淬了冰。
林月心的眼眶,瞬间就红了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,身体微微颤抖着,求助似的看向顾烨城。
“顾哥……”
苏静怡甚至懒得再看她一眼,目光越过她,直直地看向顾烨城。
“我的婚纱,她穿着,好看吗?”
下一秒,身后传来顾烨城发沉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维护。
“是我看你在忙,才请月心来帮你试试尺寸,你不要为难她。”
“为难?”
苏静怡重复着这两个字,嘴角的笑意更冷了,“我什么时候为难她了?我只是在问你,我的丈夫,另一个女人穿着我的婚纱,好不好看?”
她顿了顿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。
“还是说,我死了吗?需要别人来帮我试穿我的嫁衣?!”
顾烨城的脸色,瞬间难看到了极点。
林月心被她这气势吓得一颤,再也站不住,捂着脸,转身跑进了一旁的房间去换衣服。
客厅里,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苏静怡环顾四周,看着客厅里那些明显是新布置的红色喜字和气球,眼神里没有一丝新婚的喜悦,只有一片冰凉。
“我不喜欢这些布置,麻烦撤掉。”
自从父母牺牲后,她就不喜欢这种过于热闹的场面。
更何况,这些东西,大概是林月心布置的吧?她嫌脏。
顾烨城的面容,已经冷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这些,是月心知道你忙,特意为你精心准备的。”
如果是上辈子的苏静怡,一定会因为在乎他的情绪而选择让步和妥协。
但现在……
她只想笑。
“是吗?那真是感谢她了,”苏静怡淡淡地说,“但我不喜欢。我的家,我喜欢什么样,我自己说了算。”
话音刚落,林月心就换了一身连衣裙,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眼眶还红着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。
她走到苏静怡面前,用一种看似温婉劝诫,实则宣示主权的语气说:“静怡,我知道你是搞科研的,不拘小节。但这件婚纱,款式有些过于简单了,你如果真的穿这件举行婚礼,大家会嘲笑顾哥的。”
她顿了顿,露出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。
“要不,我帮你处理掉吧?”
苏静...怡看着她,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,她第一次见到顾烨城和林月心的场景。
那时候,她的父母刚刚在边境执行任务时牺牲,她成了孤儿,被接到顾家。
她一个人躲在花园里哭,是顾烨城找到了她,递给她一颗棒棒糖,用很笨拙的语气安慰她。
“别哭了,死去的人,会变成天上的星星,一直陪着你。”
就在她愣愣地接过那颗糖,想对他说声谢谢的时候,林月心像只花蝴蝶一样跑了过来,一把牵起他的手。
“顾哥,我们走啦,跟一个陌生人说那么多做什么?”
说完,就拉着顾烨城跑了。
命运,就像一个该死的轮回。
可这一次,苏静怡不想再低头,更不想再让了。
她看着林月心,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。
“我的东西,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处理?”
她上前一步,微微倾身,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在她耳边轻声说:
“就算是男人,你也只能捡我不要的。”
林月心的脸色,瞬间由红转白,再由白转青,精彩得像个调色盘。
她再也装不下去那副温柔善良的样子,跺了跺脚,哭着跑出了门。
苏静怡能清晰地感觉到,身后顾烨城那道愠怒的、几乎要将她烧穿的目光。
但她已经不在乎了。
她什么都不想再说,转身,走进了属于她的卧室,然后“砰”的一声,关上了门。
晚上,苏静怡开着床头的一盏小台灯,靠在床头看书。
她以为顾烨城不会进来了。
忽然,身侧的床垫一重,顾烨城带着一身凉气,躺了上来。
屋内很安静,只听得见书页翻动的声音。
过了许久,顾烨城的声音才在寂静中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。
“今天的事,是我考虑不周,不该让别人动你的东西。”
苏静怡翻书的手,顿了一下。
她没想到,他竟然会道歉。
就在她心头那块坚冰似乎有了一丝融化的迹象时,“啪”的一声,顾烨城伸手关掉了她床头的台灯。
屋内,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!
“啊!”
苏静怡低呼一声,几乎是出于本能,一把死死抱住了身边的顾烨城。
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。
当年她执意要回国,被M国情报部门扣留,关在密不透风的小黑屋里整整七天七夜。
从那以后,她就落下了病根,极度畏惧黑暗。
一只温暖的大手,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,顾烨城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“没事,别怕,我在这儿……”
苏静怡紧绷的神经,在他的安抚下,一点点松懈下来。
她整个人都埋在他的怀里,鼻尖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皂角香气,而不是林月心身上那种甜腻的香水味。
气氛,在黑暗中陡然升温。
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,和他胸膛下,那颗强劲有力的心跳。
苏静怡的心口一动,身体也跟着软了下来。
也许……也许这一世,真的会有所不同?
可下一秒,顾烨城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,猛地将她推开,动作快得像是在躲避什么蛇蝎猛兽。
苏静怡只觉得一盆刺骨的冷水,从头顶浇到脚底,连骨头缝里都泛着寒意。
又是这样。
又是这样!
她看着他在黑暗中模糊的轮廓,再次问出了那个困住了自己两辈子的问题。
“你明明有反应,为什么不愿意碰我?”
顾烨城沉默了片刻,然后拉过被子,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,声音有些不自然。
“我……我还没做好准备。”
没做好准备。
又是这个借口!
上辈子,十年,整整三千六百多个日夜,还不够他准备的吗?!
无尽的委屈和不甘,像是决堤的洪水,在心口翻涌。苏静怡猛地翻身,将顾烨城压在了身下,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。
“顾烨城,如果你今天不愿意碰我,那我们现在就去离婚。”
屋内,寂静得可怕。
四目相对,在黑暗中,她看不清他的表情,却能感觉到他瞬间变得冰冷的视线。
“苏静怡,”他狠狠地蹙眉,声音里带着一丝薄怒和……鄙夷?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待过,思想比较开放,但你终究是个女人。”
“你懂不懂什么叫矜持?”
矜持?
苏静怡的心,像是被针狠狠刺了一下。
他心里,是不是只喜欢林月心那种温柔似水、懂得“矜持”的女人?
可她苏静怡上辈子还不够温柔,不够隐忍吗?
十年无性婚姻,她忍了。
一边要承担国家最顶尖的科研压力,一边还要照顾他和林月心母子,她也忍了。
可到头来,她所有的爱和包容,都成了一个天大的骗局!
苏静怡的舌根,泛起一阵苦涩,连唇角的笑,都带着自嘲。
“这和矜持没关系。顾烨城,既然你非要和我结婚,就要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。”
“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女性,我不觉得坦然面对自己的正常需求,有什么不对。”
“如果你不愿意,我还是那句话,我们可以离婚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顾烨城猛然打断。他一把推开她,坐了起来,声音冷硬如铁。
“我爸妈不会同意我们离婚的!”
“我们才结婚几天?你现在就要离婚,让研究院的领导和同事怎么看我们?”
苏-静-怡的心,一寸寸凉了下去。
“我的事,和别人有什么关系?”
“那你的工作呢?”顾烨城迅速反问,语气冷静得可怕,“如果我们离婚,研究院会认为我们对待婚姻如同儿戏,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承担国家最重要的科研项目?”
“你千辛万苦才回国,不就是想把自己的才华奉献给国家吗?你忍心看着你最重要的研究,因为私生活的影响而被迫中止吗?”
他冷静地分析着,将所有的好坏利弊,都摊开在她面前。
面面俱到,一目了然。
只是,这里面,唯独没有一丝一毫,属于他自己的感情。
他不希望离婚,不是因为舍不得她,不是因为爱她。
只是因为,离婚会影响他的家庭,和她的前途。
苏静怡的脸色,一瞬间变得惨白。
顾烨城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话太过伤人,放缓了声音,像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。
“至于……那种事,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准备。”
借口。
又是借口。
苏静怡怎么会不知道,这不过是顾烨城的缓兵之计。
可她更想不明白,既然他不爱她,甚至厌恶和她有身体接触,又为什么,死都不同意离婚?
这一夜,苏静怡彻夜未眠。
新婚夫妻,同床异梦。
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,苏静怡就起身离开了。她没有和顾烨城打任何招呼,径直去了研究院。
新的ATG抗癌药剂进入了关键的临床前试验阶段。苏静怡换上白大褂,将所有杂念都抛之脑后,开始检测药剂的滞后反应。
她将精确计量的药剂,注入实验小白鼠的体内。
半个小时过去,小白鼠只是有些急躁地在笼子里转圈,生命体征平稳。
苏静怡盯着屏幕上的数据,皱眉思索着如何调整试剂的配比,才能达到最优效果。
“啪、啪、啪。”
一阵突兀的掌声,从实验室门口传来。
苏静怡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戴着金丝眼镜、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过来。
“苏科长,您新研发的这款ATG抗癌药剂,简直是医学界的奇迹。”
来人是一组的科员,叫陈江。苏静怡平时和他交流不多,只知道他业务能力很强。
上辈子,她也和这个陈江有过几次学术上的交流。
结果被顾烨城撞见后,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把她关在家里,冷着脸说,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有任何不清不楚的来往。
当时她还傻傻地感动,以为他是在吃醋,是在乎她。
现在想来,苏静...怡都忍不住想感叹,顾烨城的演技,真是好到可以拿奥斯卡了。
陈江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,由衷地赞叹了几句,然后才拿出自己的一本实验报告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对了,苏科长,我昨天也测试了一种新的药剂,但是有一个关键的数据模型一直构建不成功,您能帮我看看吗?”
在研究院,同事之间互相交流,解决技术难题,是非常正常的事情。
苏静怡不是个敝帚自珍的人,便点头同意了,和陈江就着报告上的问题,多聊了几句。
结果一回头,就看见顾烨城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站在了实验室的门口。
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,身形挺拔,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,晦暗难明,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和陈江。
苏静怡的心,莫名一噎。
她竟然……有些慌乱。
她匆匆和陈江说了句“我先忙”,然后上前,想和顾烨城打个招呼。
“你……”
可顾烨城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,面无表情地,从她身边径直走了过去。
那擦肩而过时带起的风,都像是淬了冰。
苏静怡的心口,像是被什么东西梗住了,又酸又胀。她干脆也没再管他,转身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接下来的几天,她再没见过顾烨城。
反倒是陈江,似乎是把她当成了良师益友,常常会拿着各种技术问题,到她面前来晃悠。
这天,苏静怡路过陈江的办公室,却看见门口被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卫处人员守着。
她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下一秒,办公室的门被打开,陈江一脸不甘和愤懑地,被两个人压着走了出来。
在路过苏静怡时,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高声呼救:“苏科长!救救我!”
“我被开除了!他们说我违反了保密条例,可我什么都没做!我自认为没有得罪过顾主任,静怡,你一定要帮我跟顾主任说说情啊!”
苏静怡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
她忽然意识到,前世,这个陈江也是这样突然就从研究院消失了,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原来……是被抓起来了。